老板来三把圣剑(原青云观月/别送付费礼

原ID:青云观月
歇了。别送付费礼,真想送可以送粮票。
此时情绪此时天。
活在梦里,别叫醒我。
小白菜,地里黄。
啊,那个,你知道谁一类的别关注我。别来看我。

【青也】春风吹又生/三·I



  「“他——哎呀!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那我就告诉你!他!是个海王啊!”」 


🔹自行避雷,自行退出。 

清水 

🔹时间线在《扇底风》复合后,涉及《扇底风》部分剧透 

※一个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见家长的故事 



//“春风吹又生。” 






  嗨?

  嗨?

  就嗨???

  回过神诸葛青要气死了,顿时就把先前看呆了的那副模样扔到脑后,也不管什么白不白衬衫了,就想去找他,却被身边的人依旧按在他肩膀上不让他动弹的手按的死死的。

  “爸?!”

  诸葛栱没有看他的儿子,亦是看着那挺拔站立在水火之中毫不动摇的修长身影,他身畔一树藤蔓斜开出去,在这大火汪洋之中青绿不改,而在那其中,背对着黑水离火寥寥藤蔓长身玉立轻松站着的便是这一切的甲首。

  他站在那儿,是这一切的中心,身形分明瘦削,却好像又是一株挺拔独秀的木,可供蔓缠、可抵洪流、可经真火,他站在那儿,就悄然融入其中,虽为甲首,却偏偏首当其冲地成为其中最坚不可摧的支柱,站得笔直好似无所畏惧。

  无形水火浪潮滔天,他好似一叶扁舟的身影,却又有顶天立地之魄,硬是以他为介有形渡无形,硬生生以己为用,使水火相济,回归阴阳,也面不改色。他站在那儿,便是好似亘古长久,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不为水侵不为火袭,风吹雨打不为所动。

  如此胆魄,虽形气内敛,却分明如一块莹莹白玉般,散发着独属于他自身的气势,不骄不躁,不卑不亢。

  他叹:“真是好手段。”

  “什么好不……”

  “控制住了?!”一旁几个人跌跌撞撞的凑到了这边来,顿时引起其他人的慰问声,但那个高挑女子却死死盯着站在池塘中心尚未动弹的王也,“他怎么可能……”

  “临。”

  那女子闭声了,一双眼睛却仍死死盯着王也,诸葛青便微微眯着眼睛看她,诸葛栱见状摇头叹息,总算放开诸葛青,却是将他往后推了一把,自己则是走入王也朝他们敞开的那一片净地,“他站在了钟池的中心,虽然不知到底是王道长灵心慧性还是机缘巧合,那是钟池的中宫,他控了钟池的中宫,王道长这样的人物,自然便控得住钟池。”

  “临,自己去祠堂跪罚吧,下次不准再随便引动钟池了。”

  诸葛临沉默了下,应声了。

  王也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似乎是一时间拿不准主意,就那么看着诸葛栱缓缓走近了,然后他沉默着掐了个诀,火幕便缓缓向内收拢,诸葛栱看到地面溢出的水痕一点点被蒸发,最后火幕围到钟池,才在这即将陷入黑夜的傍晚彻底化作火星消失不见。

  王也拎着行李先是往旁退了几步,然后才错开诸葛栱,路过他身边的时候朝他微微一欠身,这才安静离开。

  诸葛栱回头望了一眼王也的背影,不太直的背却有一根挺正的脊梁,君子似水如玉,他想这的确是个明月清风朗朗日月的人物。

  若是平日里,诸葛家大概也会愿意结交这么个朋友。

  就是……可惜是和诸葛青。

  

  王也走近了去,诸葛青一下子就飞奔了过来,拉过他的手正正反反的看,“你又乱来!”

  “呃,还好吧……就是稍微用了一下下……”

  王也和他比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微不可查的小小空隙,诸葛青看了都气笑了,“几点点也不行啊!你才刚好就又敢用?”

  诸葛青连忙去摸他后颈额头,对着他的手指指点点戳来戳去,“再烧起来怎么办?又发烧怎么办?你还穿这么少!反寒怎么办!”

  “没事啊没事,”王也拍拍他手腕,让这个焦躁狐狸赶紧冷静下来,毕竟这还一帮亲戚在呢,“好着呢,我没干啥,你亲戚们也都有分寸,我一开始都没……就随便占了一局用用,后头那是堵她那个水,放心吧,不费力的。”

  诸葛青依旧耿耿于怀,恨不得掐着他那张这会儿冒寒气的脸蛋告诉他放心个鬼:“我分明嘱咐过他们不许跟你动真格!你还跟我说不必须不用奇门!”

  “呃,我一开始没有,而且我很快就弄好了的,就一会儿。”

  “那你也才刚好谁知道会不会有影响?”

  “没有没有,我说的,”王也道,“好啦,没事,你这是突然听到什么信儿了一路跑这儿来了。”

  诸葛青瞪了他一眼,满脸的不赞同 ,显然不吃他转移话题这套。

  “对了,这个,你拎回去,”王也想起自己此行主要目的,连忙把刚才战斗里护得严实的行李箱给诸葛青,这会儿竟然有种自己像是古代走镖的辛苦同志的感觉,也好像一颗大石终于落地,他也能放心了,“你看着点,怕碎的东西。”

  诸葛青又瞪他,王也怀疑他已然看穿他为什么速战速决直接奇门解决战斗的原因了。

  “快点,”王也掰过他的手,干脆给他塞进手里,“别磨磨唧唧的,拿好了啊,跟你说不看好了我回头……”

  王也瞪了他一眼,故作凶狠地朝他努了努嘴,掰掰手腕咔咔响的好似凶悍,诸葛青却感觉好像在看着一只大猫搁那儿做作的撩爪子,凶是没太觉得,憨倒是有不少的。

  脸是板不下去了,只好轻哼一声,“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宝贝这么金贵。”

  王也又是撇嘴,这会儿看着箱子真到了诸葛青手里竟然也体会出一种大姑娘嫁人的感觉,心里一时有点小忧伤——何止金贵,这是他的全身家当都在这儿了。

  唉,这要是赤条条的回去,他这算不算也是风险投资呢,王也胡乱地想,他这可能叫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说人话俩字,活该。

  别说手里零花了,他这回算是连这个月生活费都快不够了,只能想着天天吃馒头一个月还剩二十天一天两顿饭倒是能撑到下个月,但这个月的工资到下个月还得再过几天才能发,也就是约等于要吃一个月馒头。

  这可真是出家不出要辟谷,也不知道家里的面条够不够凑合一个月的。

  不仅如此,还要考虑他这个月就算上岗恐怕也奇低的出勤,恐怕下个月只有几百块工资能领,想到这里,王也多少觉得自己是有点要流浪卖艺的感觉了。

  要不上他爸公司门口摆摊算命去得了,没准能被他爸捡回去给点零花,但王也只敢想想,因为他更怕他爸会直接给他拎回家爱的教育,然后他就别想出来了,在增重圆润之前。

  不划算不划算,实在不划算。

  “说你呢!!”

  “嗯、啊?”王也抬头,有些茫然地看诸葛青,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围了一圈的人,而且这个性别比……

  “你怎么跟他们遇上的?是不是他们给你找的麻烦?”

  诸葛青眼神闪烁,那一帮子先前找他麻烦的同志们这会儿一个个像个蔫萝卜头,没精打采,但是看他看过去,倒是激灵一下。

  啊?咋着啊,不至于吧,打出阴影来了?王也有点怀疑,没下狠手啊? 

  “哥啊!!!” 

  

  王也看着冲上来抱他手的大汉目瞪口呆。 

  “干什么!干什么!”诸葛青啪啪的去拍那大个子的手,“别动手动脚的!”

  “哎呀哥,太厉害了,”大个子一开口就是毫不留情的夸赞,“哎哥下回咱们还切磋切磋不?”

  “哎是呀哥,”旁边一众人也开始摩拳擦掌,一听这话顿时一改之前蔫头耷脑的气质,开始兴致勃勃起来,“厉害!我服了,真是厉害啊!”

  “对对对比青厉害多了!啥时候跟咱们一块儿练练啊?”

  “哎呀哥你可别见怪,我们那都是听信了谗言,这天天听青吹的,就想着是什么人物,结果一撺掇我们看不出哥你是真人不露相,草率了、草率了。”

  “对对对草率了,哎哥,下回再跟我练练呗你八神力真好。” 

  

  “……”你们这种症状多久了?有尝试治疗过吗?  

  王也一时无言,只是还有些欲言又止,怎么呢,你们都是……有某种偏好吗?打了就变脸?

  这正常吗?

  “怎么叫听信谗言了!”

  “怎么不叫,怎么不叫,干什么也不能随便对老王动手啊,”诸葛青打断了她,“老王还拎着这么多东西呢。”

  “青?!你不知道,他……”

  “咳。”

  不远处脚步声传来,同时一声轻咳,顿时众人都静默下来,不约而同地转向了来人的方向。

  “好了,今天的事就到这儿了,不要再胡闹下去了,对着客人胡来一通最后还需要客人来收场,成何体统!”

  “你们几个自己去领罚吧,”诸葛栱淡淡地说完,又看了一眼诸葛青,道,“你一会儿过来。”

  诸葛青张了张嘴,王也及时拉了他一下,诸葛青又去看他,但王也只是盯着地面,微微摇头,并不多说,任由诸葛栱从他们面前走过,一声不吭。

  诸葛栱走后,他们才重新出了声,该去领罚的灰溜溜走了,临走还不忘跟王也痛哭流涕表示下次再打,又叫诸葛临给一脚踢走,剩下的一帮人围在王也和诸葛青周围,王也头皮都发麻,死命控制着自己的嘴角别露出个尴尬的烂笑来。

  “诶呦……诶呦……”

  “哎呀……”

  “啧啧啧啧,唉,模样倒是还算有几分俊俏,可是这,这……”

  “不行的呀,阿青,哎呀,你不要找小临的麻烦,你不知道的哟,哎呀呀……”

  王也有点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也没做啥啊,这是……

  这都话里有话的,问题……是咋了这……

  “小姑,那不一样,她带着人上来就找老王的麻烦,老王又要护行李还要对付他们,这怎么是我找她的麻烦了?”

  “你根本不知道——”诸葛临看上去也有些起气,狠狠瞪了王也一眼,王也被她瞪的有点莫名其妙,但也没什么想计较的,倒是诸葛青攥了攥王也的手,“我应该知道什么?我连他今天到了我都不知道!要不是看到你们闹出的这动静,我一看就知道是他来了,然后就想到肯定是你们找他麻烦去了。”

  “你、你——他——”诸葛临指着王也的手微微哆嗦,诸葛青脸上显然浮上一点不悦,王也又去拉他袖子,不让他跟人呛起来,一边自己心里也迷茫,“他做了什么他自己知道!”

  我?我?

  王也迷茫,诸葛青也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好像在说,怎么办,我也不知道为啥大家突然疯疯癫癫的,俩人互相看看,脸上大概能凑出五斤迷茫不止,十斤小有希望。

  不三不四的,就跟那胖的出奇的橘猫一样不成体统。

  我该知道啥?王也茫然,我……在你们不知道干啥的好池子旁边摆了点石头?这不犯事儿吧……没听说啊…… 

  我也没摆啥九天十地的阵法……是吧?这…… 

  “你还敢装无辜?”

  “不是,这位……姑娘,”王也控制住自己想挠头的欲望,手在空气里不知所以地抓了抓,“我……咋了?”

  他应该没神不知鬼不觉地就犯了什么诸葛家大忌吧?他,他不是还挺规矩的吗……都没随便找个地方睡觉呢就为了别蹭脏这衣服……

  王也低头,发现肩上有一点……哦,也不止一点、亿点点隐约的浑浊水痕,再去看袖口,那一点灰还是有些明显。

  他忍住想要叹气的冲动,只是心里想,还是……弄脏了啊。

  唉,果然,这金贵东西,惯是不好伺候的。

  早知道这样,就该穿的随意一点,穿点不显脏的就好了。

  “诶呦,这可不好哦……”

  “是的呀是的呀,你这这,唉……”

  “老王能干什么啊?你别随便往老王头上扣帽子。”虽然平日里在家看不出其一点靠谱,更别说多有可着他欺负,但这会儿人的确是靠谱的,握紧王也的手一句不让,倒是让王也省去了费心争辩的力气。 

  “青!”诸葛临转过脸去看诸葛青,脸上还有气愤,“你、你……”

  她又转过脸去看围在他们身边的七大姑八大姨,大家脸上也都是带着点忌讳窃窃私语,交谈着一些“要不说了吧”、“真的要告诉他吗”、“会不会太打击他”之类的话,王也一时间更茫然了——

  他到底做了啥能让这帮人嘀咕成这样?

  他有那么差吗……

  诸葛青看他,他也看诸葛青,眼里全是茫然。

  “不管有什么事,你肯定误会老王了,而且,你和老王第一次见,你怎么会比我知道老王是什么样的人?”

  “你、你……你跟我过来!”

  “我不过去,”诸葛青警惕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我没什么要瞒着他的。”

  “哎呀!你真是气死我了!”诸葛临气得直跺脚,最后狠狠瞪了王也一眼道,“这个人!从他来村里就有姑妈注意到了,因为提前都嘱咐过了所以大家不少人都知道他,我们、我们看着他来着!”

  “看着他?为什么看着他?”

  “你还说呢!要不是我们看着他,你还被他蒙在鼓里呢!”

  诸葛青怀疑地看了一眼王也,好像在问他到底干了啥,王也茫然地回看他。

  他这一天也没干啥啊。

  

  打了几个电话、发了一会儿呆、跟抢食吃的鸟说两句你好土匪、跟对行李箱图谋不轨的猫说两句你好胖…… 

  

  没干啥啊?

  这不至于被批判成这样吧??

  还是他中午睡了三个小时午觉?也不至于吧! 

  睡三个小时午觉不犯天条对吧?不至于的吧? 

  “你有什么话你就直说,”诸葛青怀疑地看看她,“别云里雾里的说不明白。”

  “他——哎呀!你,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那我就告诉你!他!是个海王啊!” 









  哎呀,老王呀~海王呀~听我一句,有些狐狸,本就是不值得的/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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